有人跟上来了,鉴于脚步声轻得她都没听到,估计是唯一一个穿布鞋的商元良。

这老狐狸,看来还是不信他们。

阮苏正想着该怎么打发他走,忽见赵祝升朝她走来,轻轻抱住她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:

“骗他。”

她明白他的意思,却无法做出行动。

赵祝升的视线扫过她嫣红的嘴唇,回到她的眼睛,仿佛在用眼神问——可以吗?

不一会儿,房间里传出女人愉悦的呻吟与男人隐忍的喘气声,还夹杂着家具碰撞的声音。

居然是真的?

商元良意外地扬了扬眉,背着手悄无声息地下了楼。

房门内,阮苏坐在椅子上竖着耳朵,两腿蹬在床沿上,有节奏的使着力气。

她听见最后一辆汽车驶出院门,忙对赵祝升说:“好了,放下来吧。”

赵祝升早已被书桌压弯了腰,闻言连忙往地上一放,满头大汗直喘粗气。

“你知不知道这是实木桌子,有一百多斤?”

阮苏无辜地眨眨眼睛,“要不是足够重,你怎么可能骗得过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