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间她吵过骂过,闹了无数次,段瑞金始终无动于衷,看意思是要她冷静才放她出来。
段母毕竟活了几十年,不像年轻时似的一点亏都吃不得。再被关到第四天时,她就想明白了,无论如何出去再说。
她佯装老实,段瑞金却不上当,无视她的服软,硬是关了半个月才打开门。
段母与世隔绝十多天,虽然三餐不曾少过,整个人仍然消瘦了两圈,手腕都能看出骨头来了。
她出来没哭也没闹,视线从段瑞金与他身后的阮苏身上扫过,苦笑着说:“我也算是吃了自作自受的苦头了。”
她的表现让阮苏惊讶,暗道莫非真的转了性了?
没等她想明白,段母又道:“瑞金啊,你之前说得很对,你们都长大了,我不该再插手你们的事情。在婚姻这方面自然要以你们的喜好为主,而不是更重视长辈的想法和家族的需要。我虽然跟阮苏吵过几次,但对于她的个性我是很喜欢的,本事也很厉害,小小一个丫头能开出那么多家饭店,配得上咱们家。不如这样,过两天我带她回晋城去见你爹,再拜一拜祖宗的牌位,让她成为你正式的妻子。至于林家那边,我去说清楚,怎么样?”
出来之前,段母已经打好了算盘。自己在寒城势单力薄,指挥来指挥去只有老妈子听她的,实在不占优势,所以才落得这般狼狈境地。
与其在这里蒙受羞辱,不如把阮苏带到晋城去。到了她的地盘上,看她还怎么兴风作浪。
就算段瑞金要跟去也不打紧,他多年没回晋城,家里仍是她说了算。实在不行,大儿子也绝对会站在自己这边,绝不会任由他胡作非为。
段母的计划想得很周到,然而对方并不上当。
段瑞金冷冰冰地看着她,开口道:“不用过几天,你今天就回去。”
“今天?”她愣了愣,不解地问:“家里出了什么事吗?你父亲又病重了?”
段瑞金没解释,递给她两个信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