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瑞金的身体一动不动,却总是像一座隐忍克制的小火山,平静的外表下是灼热的能量。
她听着他的心跳,手指拨弄他衣襟上的纽扣,轻声道:
“你妹妹刚才可气坏了。”
“她在家中是最小的,所有人都宠她,脾气比我爹都大,一有不如意的事就生气。”
“你不怕她把这些事拿回家说?”
“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太太好,难道是坏事?”
阮苏想想也是,正要说话,窗外忽然响起鞭炮声,吓得她身体一紧,钻进他怀中。
段瑞金很配合的为她捂住耳朵,等鞭炮声停息后才放开手。
“原来你胆子这么小。”
阮苏很不服气,“那是因为我没有做好准备,再说了,你才胆子小。”
“怎么说?”
她坏笑道:“咱们都同床共枕多少次了,你敢碰我么?”
身边人的呼吸明显加粗,过了好几秒才道:
“你别玩火,弄疼了哭的是你。”
阮苏撅了噘嘴,想到一事,又开心起来。
“等过完年,我就十七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再过一年就是十八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