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下碗准备回房,不料背后有人大笑。
“哈哈,被我抓到现行了吧!我就说你在撒谎。给你盛你不喝,等我走了再偷喝,你这个别扭的男人!”
阮苏扑过去,把他压在椅子上,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阵揉搓,要把刚才受得气都讨回来。
段瑞金艰难地抬起手,“放肆,下……下去!”
“闭嘴!”阮苏捂住他的嘴,凑到他耳边威胁,“你要是再罗里吧嗦,我就把你给扒光了,让大家知道……”
她另一只手绕到下面,恶意捏弄一下,“你是有多么的口是心非。”
段瑞金无可奈何,认命地闭上眼睛,由她占尽了便宜。
阮苏把他的脸当成了面粉丸子,捏来捏去出够了气,当晚还将他拖进自己被窝里,把他当成床垫,压着睡了一晚上。
第二天早上她神清气爽,起床去上厕所,出来后裹着毯子站在窗边看雪景。
楼下张妈与段福在说话,她听了会儿,竟是聊过年的事。
张妈道:“段管家,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,今年咱们家人少,您看要如何安排?往年老太太他们也会过来陪二爷过年,可现在还没收到消息,该不会不来了吧?”
她竖起耳朵想听段福的回答,不料肩膀被人拍了下,回过头,看见段瑞金近在咫尺的臭脸。
“嘿嘿,你醒啦?”她厚着脸皮笑得一脸灿烂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昨晚是洞房花烛。
段瑞金的声音比脸更臭。
“你不如问我睡了没有,被座小山压一晚上。”
“真讨厌,谁是山啊?人家明明身轻如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