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段太太亲自找来,一定有重要的事,我就不打扰了,关于开辟新水渠的事,我会尽快给您答复。”
男子走下台阶,巨大的水坝只剩他们两个。
一阵寒风刮来,阮苏的帽子被吹掉了,黑发被吹得狂魔乱舞,几乎脱离头皮。
她努力裹紧外套弯腰去捡,一只戴着黄金扳指的手抢先一步捡起帽子,为她戴上,然后解开大衣将她裹了进去。
男人的怀抱是灼热的,阮苏趴在他胸前,被冻僵的脑袋恢复运作,忙说:
“你快回去!矿上出事了!”
段瑞金哦了声。
她以为他不信,把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。
然而他听完点点头,就没了下一步,还抬头望着远方被吹起涟漪的湖面,问她:
“你试过冬钓吗?我小时候在晋城,最喜欢跟大哥去冬钓,我们站在冻硬了的湖面上……”
阮苏着急地打断他,“你不要管冬钓了,管管金矿啊!”
他看她因自己的事情担心成这个样子,心情愉悦,低头亲了她一下,在寒风中说:
“我爱你。”
阮苏愣了好半晌,回过神后无语道:“就算我喜欢听这句话,你也不该不管正事。”
段瑞金忍俊不禁,“我不是不管,是没必要管。他们走得是步蠢棋,现在该担心的不是我们,而是他们。”
“为什么?”
他笑笑没解释,用手捂住她的眼睛,在她耳畔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