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桃匍匐在地上,哪里肯走?咬咬牙又缠上去,像抓着唯一的救命稻草似的抓着他,哭着央求。
“二爷,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?姐姐能做的我也能做,我可以比她做得更好。她脾气差,总惹您生气,我保证我绝对不会……求求您,您能收她,为何不能收我呢?”
段瑞金冷着脸推她,她倒在他面前,狠下心扯开了身上的睡衣裙。
睡衣裙是小春鹃帮她买的,又薄又透,只用两根细细的带子在胸前打了蝴蝶结,一扯开绳子,里面的风光便一览无遗。
阮苏已经十分稚嫩了,阮桃比她更嫩,活像一颗还没褪毛的小青桃,皮肤又黑,身上没肉,根本没有女人味可言。
段瑞金额头青筋直跳,简直像一脚把她踹出去,偏偏担心惊醒阮苏,害她心情差,几天都吃不下饭。
他大步从她身上跨过去,拉开抽屉拿出一把枪,黝黑的枪口对准她,不耐烦地问:
“你滚不滚?”
阮桃何曾见过这架势,吓得腿肚子都抖了,生存大过了求富的心,怕他手一抖自己脑袋炸开花,连忙裹紧衣服连滚带爬地跑出去。
段瑞金收起枪去关门,特地反锁了,才躺回床上,心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实在太烦,等他矿上忙完得了空,除那做饭的厨子与洗衣服的老妈子外,其他人全都赶走。
小春鹃等候在佣人楼外,看见阮桃逃命似的跑出来,一脸费解。
“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?瞎跑什么?”
阮桃趴在她怀中哭,涕泪横流。
“他、他、他不肯碰我,还要杀我啊……”
小春鹃闻言眼前黑了黑,差点没气晕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