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小混蛋,以为我不弄痛你就没有别的办法治你了吗?”

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,因为他已经吻了下去,封印在二人的唇齿间。

在这之前,阮苏只要看见他的手指和那枚金扳指,就会想起曾经感受过的羞耻。

可是在这一晚,羞耻被愉悦覆盖,段瑞金用极大的耐心与实际行动证明——他与她完美契合。

天亮之后,段瑞金早早出门了。阮苏坐在餐桌旁发呆,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,直到它凉掉都没有喝一口,只顾傻笑。

小曼看不下去,走过去冷嘲热讽。

“有些人啊,不谈恋爱的时候什么都好,一谈起恋爱来……得,什么都不管了。”

阮苏回过神,喝了口牛奶。

“胡说,我哪儿有什么都不管?”

“那我问问你,你几天没去百德福了?几天没主动找我们说话了?”

阮苏道:“我虽然没去,可是每天都让人把账本送回来,熬夜对账啊。还有,我怎么没找你们说话了?我今天早上还喊了你呢。”

“是喊了,可你喊得是什么?”小曼学起她当时的声音来,“小曼呀,倒杯水来,二爷渴了。”

阮苏尴尬地闭上嘴。

她在她面前坐下,没精打采。

“二爷二爷,整天就知道一个二爷……唉,爱情就是毒药,把你都给毒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