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瑞金上上下下打量她,“你没事?我听说你在街上被人抢走了。”

……肯定是小曼那一嗓子喊的。

阮苏道:“我又不是金元宝,谁在街上抢我啊。快去理发吧,我买了好多大枣,等你一块儿吃。”

段瑞金半信半疑,被理发师拉回椅子上。

耗费两个多小时,他的新发型完成了。

原本毫无个性的头发被修剪成合适的长度,抹了许多生发油,整整齐齐的往后梳去。有几缕过于短的垂落在眉毛上,随着动作摇晃,底下是一张让人过目难忘的白皙面容,眉目如炭画一般黑白分明,凌厉飒爽。

阮苏太喜欢他被自己打扮后的模样了,坐在车上时忍不住摸他的头发。

段瑞金推开她的手,一本正经,威严端坐。

“男人的头女人的腰,不能乱摸。”

“是吗?那我以后也不让你碰我哦。”

段瑞金认真想了想,败下阵来,叹口气低下头,“好吧,以后只许你一个人摸。”

阮苏的手指在他发丝中穿梭,摸了个过瘾,顺手喂他一颗枣子。

大枣很好吃,是沁人心脾的甘甜。段瑞金靠在她薄弱的肩膀上,望着窗外掠过的寒城街景,感觉这一切都美好得不现实。

他的伤快好了,可此时此刻,他希望自己永远痛下去,永远跟她在一起。

阮苏把赵祝升最后那声呐喊当耳边风,回家后正常吃饭洗澡。

准备睡觉前,她在段瑞金的卧室亲自帮他换了药,替他扣好睡衣纽扣,拉平衣领上的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