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是在另一家饭店掌勺的,被赵祝升用死皮赖脸帮她撬了墙角,同时带来的还有三个学徒,四个打杂,相当于直接带过来一个团队。
阮苏尝过他的手艺,佩服得五体投地。那彭富贵本来对新厨子抱有敌意,并且很不服气,但吃完他的菜,当场便跪下来要拜他为师。
娄望南是个谦逊的人,正是因为太谦逊,才身怀绝技却没有发大财。
阮苏旁敲侧击地问他,是否有亲自开酒楼的打算,他正要回答,小曼匆匆跑进来,把阮苏拉了出去。
“你猜我看到了什么?”
“你不是帮彭富贵订酒去了吗?看到什么了?”
她左右看了看,压低声音。
“酒行旁边不是有条小胡同,里面全是窑子吗?我看见你爹娘正押着你那妹妹往里送呢,她都要哭断气了!”
阮苏瞪大了眼睛,“你没认错?”
“怎么能认错啊,那丫头换张白皮,不就是第二个你嘛!”
阮桃居然也要被卖了,她才十五岁啊,那对爹娘真是死性不改!
阮苏不想管原主家的破事,但她不是铁石心肠,知道这事以后没法装聋作哑。
她又怀疑这是爹娘的计,逼她不得不插手,然后顺理成章地缠上她。
现在该怎么办?
阮苏站在饭店后院,望着眼前游来游去的一缸鱼,从水面看见小曼的倒影,生出主意,在她耳边耳语一番,又塞给她两张银票。
小曼惊奇地看着她。
“你确定要这样做?她可是你妹妹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