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瑞金嘴角抽搐了一下,又感觉这才是欺负她的人应有的遭遇,不值得奇怪。

他坐回床上低声问:“疼吗?”

阮苏老老实实地点头。

“以后不要那么晚出门。”

她想都没想就拒绝。

“不行,我是那么懦弱的人吗?不能一朝被蛇咬就十年怕井绳啊。”

“那我为你安排两个保镖,随时保护你。”

“不要,我讨厌被不熟悉的人跟着。”

这也不要,那也不要,下次再遭遇袭击怎么办?总不能真找根绳子,把她捆在腰上吧?

段瑞金放心不下,垂眸想了想,起身走出去。

等他回来时,手上多了一把勃朗宁。

阮苏正在玩头发,见状大惊失色,连忙钻进被窝里抱着脑袋大喊:

“有什么事好好商量,何必一言不合就拔枪呢?你都还没有黑化,这不符合剧情发展啊!”
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这是给你的。”

段瑞金掀开被子,递出这个宝贝。

阮苏呆呆地抬起头,难以置信。

“给我的?”

“以后再有危险,你就用它防身。”

勃朗宁的金属枪身折射出黝黑的寒光,像一头沉睡中的野兽,一旦醒来便可轻而易举夺走人的性命。

武器是极其特殊的东西,一旦将它送给别人,便意味着对那人百分之百的信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