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福看了眼阮苏,知道她是装的,便跟着上楼去了。

小曼连忙去扶她起来,口中不住抱怨。

“你傻不傻?干嘛当面跟他呛呢,万一他气疯了又打你怎么办?屁股不疼了是不是?”

阮苏捏捏她的脸颊,“你还好意思说,我可都是为了你啊。”

两人在餐厅里惺惺相惜,对刚才发生的事心有余悸。螃蟹仍然摆在盘中,色泽诱人,却是没人再有胃口吃了。

过了一会儿,老妈子端着个托盘走过来,里面是一碗药,乃昨天那位老中医留下来的,让她每日饭后喝三次,有助于调理月事。

阮苏本来就没胃口,看着这碗黑乎乎的苦汤水,根本碰都不愿碰,捏着鼻子挥挥手。

“不喝,我已经不痛了,端去倒掉,以后也别熬了。”

老妈子面露迟疑,不知该听谁的。

段瑞金幽魂似的走进来,眼神阴冷。

“刚才是谁在这里疼得哭爹喊娘,站都站不起来?”

阮苏被逮个正着,无话可说,抱着胳膊咕哝道:“反正我不喝。”

段瑞金经过这几次,发现这女人不光模样像小孩,心性分明也是个小孩。不吃的东西一定不吃,要做的事情挨打也要做,固执得要命。

他深吸一口气,无语地问:“现在不喝,下次又痛起来,你准备继续吃止痛药吗?”

阮苏无言以对,装聋作哑,拉住小曼的手道:“咱们回楼上去。”

小曼心惊肉跳地看段瑞金,后者果然伸手拦住二人的去路,侧着一张冷峻的脸,对阮苏说:“喝掉它,我给你买奶油蛋糕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