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爷,女人肚子疼不是常有的事吗?每月都要疼一次的。跟以后生小孩比起来,那是小巫见大巫呢,没必要大动干戈。您累了吧?我们刚从洋货店里买来上好的咖啡,您尝一尝?”

两人齐心协力,把他带到沙发上,一会儿给他泡咖啡,一会儿给他喂点心,就是不让他走。

段瑞金毫无胃口,再甜蜜的点心吃起来也宛如嚼蜡。

玉娇软绵绵地趴在他肩上,用真丝帕子给他擦汗,娇嗲嗲地说:

“二爷,咱们好久没这样认认真真地聊过天了,您每日待在矿上,难道不寂寞吗?有些话我不好意思说,可我跟小春鹃毕竟都是您买回来的人,余生唯一的任务便是好好伺候您,为您生儿育女,您说对吗?”

段瑞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,心不在焉地看着墙上那把短刀。

玉娇又冲小春鹃使了个眼色,后者趴在段瑞金另一边肩膀上,与她一起解他的衬衫扣子,纤纤十指小蛇一般游进衣领里,在他结实年轻的身躯上游走。

“二爷……”玉娇舔了他的耳垂,呵气如兰,“您今晚去我的房间可好?我好热……我是您的人……”

段瑞金被她撩拨得有了反应,眼看成功在望,却突然站起身,将咖啡泼了她满脸。

“既然这么热,那就去洗个凉水澡冷静冷静。”

说罢便在二人错愕的目光中,走上楼梯。

二楼卧室里,阮苏抱着枕头痛得满头虚汗。

小曼将碍事的老妈子推到一边,又拧了一条热毛巾,走过去劝道:“太太你转个身,用热毛巾敷一敷吧。”

阮苏绝望地哼唧。

“敷什么啊,一点用都没有,你直接找把锤子敲晕我吧,晕了我还好受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