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小丫头就近找到家酒楼,要了个包厢。

她让老妈子和司机在车里等,自己单独面对这位新朋友。

伙计进来点菜,阮苏不饿,要了壶茶便打算让他走。

小丫头睁着一双狐狸般的大眼睛,小心翼翼问:

“我能点几个菜吗?我真是做梦都想来酒楼吃顿好饭。”

阮苏笑道:“好啊,你点。”

她当真不客气,点了好几道大菜。等送上来以后冲阮苏咧嘴一笑就当客气过了,双手并用地吃了起来。

阮苏慢条斯理地喝着茶,看她吃得满嘴油,脑中有自己的打算。

狼吞虎咽地塞了好一会儿,小丫头的进食速度总算慢下来,抬头看她,指着盘子道:

“你也吃啊,我一个人吃不完。”

“不急。”阮苏摆摆手,问伙计要来纸笔,亲自写了封卖身契,写到一半时抬头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对方很大度地说:“你爱叫我什么都可以。”

“那不行,你之前没名没姓么?”

她好似很不乐意提这事,闷闷地报出三个字。

“孟茵曼。”

听着挺像个文化家庭出来的,阮苏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,在卖身契上填下她的名字,连同笔一起递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