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他又重复一遍,“脱掉。”
嗓音低沉,口齿清晰。
她没有听错,就是脱掉。
阮苏尴尬地扯了扯嘴角,试图改变他的决定。
“二爷,您如果怀疑我的话,可以让人把赵老板请来当面对质,我保证……”
他冷冷地打断她。
“我只相信自己的判断。”
他的眼神宛如一把利刃,只要她胆敢拒绝,立即有性命之忧。
阮苏低下头,垂在身旁的双手微微颤抖,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愤怒。
愤怒他的冷血与变态,更愤怒自己的无能。
在这种蒙受羞辱的时刻,她没有任何拒绝的底气。
谁让她是仰人鼻息的姨太太呢?连卖身契都被他捏在手里。
阮苏紧紧咬着嘴唇,用颤抖的手去解纽扣。
单薄的旗袍布料包裹着她远远算不上丰腴的躯体,三颗精致盘扣斜斜排列着,一解开,雪白的肩膀与胸脯便暴露出来。
她动作缓慢,段瑞金等得有些不耐烦,直接抓住她的肩膀将其拉到自己怀中,左手从裙摆底下探了进去。
用一根手指,他确定了答案,松开她道:“你没事了。”
阮苏退到书桌外,仍旧低着头,沉默地系扣子。
段瑞金用帕子擦手,语气淡得仿佛是个局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