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骗人!你分明是会玩的吧!”
阮苏装傻道:“我真不会,难道我玩得很好吗?那真是多谢各位姐姐照顾呢。”
玉娇无话可说,又咽不下那口气,抓着头发要发疯。
这时,段瑞金又下楼了。
几个女人打了一宿麻将,纵有脂粉遮盖,也是个个眼圈乌青。
而他睡了一个好觉,神清气爽目若朗星,简直像太阳神般从天而降,浑身散发着光辉。
见他下楼,玉娇忘记发疯,一捋头发过去拉着他要陪他吃早饭。
他抽出手看着数位姨太太,平静得像在看陌生人。
“昨晚的樱桃是谁买回家的?”
阮苏愣了下,“是我,怎么了二爷?”
“味道不错,我带到矿上去分给经理们吃,你要是遇见再多买些。”
说罢他让段福递给她一张银票,又是大额的,莫说买樱桃,买樱桃树都绰绰有余。
两人乘车去了矿上,阮苏捏着那张银票,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自己应该拒绝他。
就算不拒绝,也该多问他要些钱,不然凭着眼前这种相敬如宾的状态,什么时候才能拿到休书,平平安安跑路呢?
她心里忧愁,三姨太四姨太则是嫉妒又愤怒,怀疑她给二爷下了药,让他专门宠着她。
两人气冲冲地上了楼,二姨太点了根女士香烟,拿起手提包,打算继续奋战,又出去找牌搭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