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冬一跃而起,准确无误地跳到她怀里。
三双眼睛注视下,阮秋穿得像个娇滴滴的大小姐,一只手提着包,另一只手却夹着条四五十斤重,将近成年的哈士奇,轻轻松松往前走去,画面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。
她走到门边,发现其他人都没跟上,回头问:
“你们不走吗?”
“走走,都走,车在楼下等着呢。”
顾不凡抱起弟弟跟过去,与薛墨非擦肩而过时瞪了他一眼,仿佛在警告他——去可以,但老实点。
薛墨非撇撇嘴,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。
楼下停着两辆车,一辆是顾不凡的,一辆是薛墨非的。
车上一般只能坐四个人,加上司机位置已经不够了,另外还有一条半人大的狗。
顾不凡提议:“薛墨非你坐自己的车,秋秋带着冬冬跟我们坐。”
他慢悠悠地摇头。
“你们的车坐不下。”
“怎么坐不下了?三个人一条狗,不正好合适吗?”
“待会儿还有一个人要上车。”
“谁?”
屈寻舟?杨鹤?总不能是陈暮生吧。
他卖起关子不回答,让阮秋上车,关门时向顾不凡投去一个眼神,令后者背脊发凉,有种强烈的不详预感。
汽车启动,一前一后往前行驶。
阮秋也很好奇到底还有谁要来,问薛墨非。
他仍然不回答,只说:“待会儿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