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秋对此一无所知,她跟着薛墨非搭乘专用电梯上楼,来到他的办公室,再次受到深深的震撼。
不过这次的震撼有点不一样。
“你的房间好丑啊,你还要天天在这里工作。”她同情地看着他。
薛墨非正在喝水,差点被呛到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你的房间太丑啦,墙是灰色的,桌子也是灰色的,地毯也是灰不拉几的,你看这里还有水泥,是不是有人欺负你?不给你好房间啊?”
“……这不叫水泥,这叫工业风。”
他可是特地从北欧请来设计大师设计的,光地毯就花了三十多万,居然说丑,什么审美!
阮秋不置可否,牵着冬冬走到落地窗旁往外看。
楼层太高,眩晕感袭来,她连忙后退,再也不敢靠近。
薛墨非放下水杯,“你在这里玩吧,我去开个会。办公室里除了电脑,所有东西你都可以用。如果有需要就按那个……”
他指了指桌角的呼叫铃,“会有人进来问你要什么,你告诉他就行了。”
阮秋捏着衣角,欲言又止。
薛墨非好奇地停下脚步。
“怎么了?”
她看看身边空间过于宽阔的办公室,小声说:
“我有点害怕。”
薛墨非为难起来。
半小时后,来到会议室开会的高管们见到了此生从未见过的奇异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