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?”
陈暮生忙上前自我介绍。
“我叫陈暮生,你以前的同桌,还记得吗?”
“同桌……”阮秋虚弱地眨了眨眼睛,头疼欲裂的脑袋让她实在想不下去,张开嘴道:“我渴。”
桌上就放着水壶和水杯,二人不约而同地冲过去,同时握住了杯子。
“放手!”
“你放手!”
他们差点没打起来,这时阮秋又喊了一声渴。
二人在对视中达成协议,一个拿杯子一个拿水壶,回到床边。
阮秋借着陈暮生的手喝完一杯,薛墨非立马抢过杯子又倒了一杯。
“来,多喝点。”
她在莫名其妙中喝完第二杯,薛墨非关切地问:
“你现在还疼吗?”
阮秋摸着脖子,表情不舒服。
“喉咙难受……”
薛墨非立刻回头兴师问罪。
“你不是说已经好了?”
陈暮生给了他一个大白眼,“你试试把神经切断,感觉能好吗?只是不痛而已。”
“把什么切断了呀?”阮秋听得迷迷糊糊。
“没什么,切玉米,早上用玉米给你熬粥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