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着那块匾额,“你瞧,这是皇帝亲手提得字。”
“哪个皇帝?”
他报出名号,盛钰吉掐指一算,离现在得有七八百年。
“那……祖师爷后来呢?”
“后来就一直修炼呗,我们道士清心寡欲,也不向往门徒和香火,只求觅得一方净土修炼。祖师爷当初住在这里的时候身边只有一个小徒弟。大概过了二十多年,他自己上山找地方辟谷去了,小徒弟继续管理道观,又收了自己的徒弟,才这么一代代的传下来。”
盛钰吉并不关心道观后面的事,只关心他那个祖师爷。
“你确定他是辟谷去了?死了吗?”
老道士好似被她说中了忌讳,表情一下子变了。
“你要是不相信,何必来问我?”
说完他就把水桶提到厨房去,不搭理他们。
盛钰吉自觉说话太着急,没过脑子,让大家在院中等候,自己去赔礼道歉。
老道士面冷心软,过一会儿就原谅了她,还邀请他们留下来吃饭。
道观里只有粗茶淡饭,众人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早饿了,吃得倒是很香。
期间盛钰吉旁敲侧击地又问出了不少关于祖师爷的信息,脑中模模糊糊勾勒出他的形象,可还是觉得不真切,像缺失了什么。
不管了,还是问问正事吧。她将老道的模样形容了一遍,问其道观里是否有过这么个人。
老道士一口否定,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