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微妙的区别让他很不服气,认定了她只是死鸭子嘴硬,不可能一点都不在乎。
死鸭子嘴硬怎么办?那就用蛮力撬开,降服她!
顾云廷呼吸变得粗重起来,无视摔伤的膝盖,掐住她的下巴准备撕开她的衣服。
盛钰吉突然说:“等等!”
嗯?后悔了,要服软?
她伸出手,从他的第一块腹肌开始一直摸到人鱼线,最后绕到身后捏了一把他的屁股。
“只知道工作不运动,肌肉都有点消下去了……算了,这次就将就点吧。不过我得丑话说在前头,睡归睡别想我负责任,以后我们也仍然是合作关系,不会有任何变化。”
顾云廷拧紧了眉。
“你就一点都不在乎?”
“在乎什么?以你的条件是个不错的床伴,你又非要自己凑上来,那我就只好笑纳了。”
顾云廷本想好好教训她,结果反倒是自己吃了一肚子的窝囊气,半点性致也没了,只想狠绝有力的反击回来。
他凝视她片刻,忽然勾起嘴角。
“你都跟谁睡过?这么熟悉,应该不少人吧。”
“不多不多,彼此彼此。”
“上次那四个?”
盛钰吉不明白他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