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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打开车门,没带伞,跑到她身边脱外套给她披上。

“那些人怎么了?你打的?”

盛钰吉没回答,像只排外性极强的凶猛野兽,冲着他的脸就是一拳。

他闪身躲开握住她的手,浓眉紧蹙,“你不认识我了?我是沈明渊。”

沈明渊……她好像记得这个名字。

麻醉剂的效果没有彻底消退,盛钰吉的大脑眼睛耳朵都木木的,侧过脸贴在他脖子上,嗅嗅他身上的味道,确认是自己熟悉的人后,身体一软倒在他怀里,再度晕过去。

这件事未免也太诡异了,她怎么会被人绑架?又如何凭一己之力把那些人打倒?

男人们仍然躺在地上痛得爬不起来,沈明渊发现她浑身都湿透了,皮肤冰冷,怕她生病,就连忙把她抱进车里用外套裹好。接着打电话给前同事,让他们过来收场,最后才发动车子。

踩下油门的前一秒,他迟疑起来。

该把她送去哪儿?医院还是别墅?

鉴于情况复杂,他决定先让她醒来再说,就把她带去了自己的家,那一套父母留给他的老破小。

进门后他把盛钰吉放在床上,为她裹了层厚厚的毛毯。

隔着毛毯闭上眼睛,他把她的湿衣服脱掉,又盖上一层厚棉被。

家里常备药箱,他为她泡了杯板蓝根,喂她喝下。

温暖的液体灌进胃里,她身上的冷意总算一点点散去,皮肤恢复血色。

没有受伤,也没有发烧,脉搏和心跳都很正常,应该是没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