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怕!”
“你是不怕,可你想过没有,你的意识一旦出了问题,还能不能压制住地魂?”
战天翔张了几次口,无言以对,一张脸由煞白转为通红,先前是吓的,现在是气的。
“喂。”念溟稍一缓过来,立刻笑道,“看见了么?”
阿猊将银枪仍还给战天翔,转头看着念溟:“我记得我说过,她有两具rou身,你毁她一具rou身算什么?起先,你利用你的人相麻痹了她,就该一招斩魂,而不是捏碎她的心脏,多此一举,错失良机,给了她还手之机。凭你,再也杀不了她了。”
禅灵子正在检视佛珠内的神魂,闻言,抬头看了阿猊一眼。
听上去,像是在责怪念溟。
天将破晓,远远传来几声ji鸣。
禅房的直棱窗被小黑撞飞了,清晨的微风夹杂着凉意chui了进来,竟能将念溟的身体chui出水样的涟漪波纹。
他轻轻笑着:“我知道她有两具rou身,我只是证明给你看,我下得了狠手,你还说我和你的dong主像么?”
“你是不是有病!”
战天翔气的颤抖,不愿意相信自己和他是同一个人。
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!
阿猊摇头:“下得了手如何?你没有下杀手。”
“那是因为,你一直教唆着我杀她。”念溟舔了舔被烧的gān涸的唇,“你想借我之手杀了这个女人,我凭什么让你如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