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尽的后悔,当初为什么要走呢?

没有人在乎她的想法,要是如今她还跟着叶枣,那还好些。

总是有几分脸面的。

如今……不过是个下等的洗衣奴才罢了。

叶枣这里,得知了茶盏的下场,冷笑了一声:“自以为是的人,什么结果都是应该的。”

至于她自己,对上头,不该有恃宠而骄的心。

但是至于奴才,要是看不清眉高眼低的话,那她也不吝出手一回了。

洗衣房里捂得紧,但是这件事,还有有人打听出来了。

最起码,奴才们里头,也流传着一句话,这叶姑娘吧,轻易好说话的很,但是你要真正得罪了她,也是够呛啊。

当然,也有嗤之以鼻的,琢磨不过是那茶盏赶巧了,谁知道究竟因为什么?

云氏身子好些了之后,就被李氏‘请’去了东院。

她不敢不去。

一连三天,早上就被请去了,晚上天黑了才回来。

夏日里,夜短天长,这一整日没有人知道云氏在东院做什么,只是她每天都是绿腰或者是绿柳扶着回来,脸色一天鄙夷一天苍白。

终于,第五日的时候,福晋一早将云氏叫走了。

正院里,云氏跪着哭诉:“奴才实在是受不住了。侧福晋没有打骂奴才,只是叫奴才贴身伺候,本来也是应该的,只是……奴才病还没全好,身子实在是没力气。”昨儿晕倒,都没人管她,自己醒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