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道“恩”了一声:“想必是某位古神,取下自己一截骨头,造出一个神器来。”
苏慕歌对他的来源并不感兴趣:“那还有救没?”
“此珠是他的灵脉。”无道将那颗珠子还给苏慕歌,“你每日渡一些冰系的灵气进去,加以滋养……”
“如此便可?”
“必然不行,凡人的灵气,断无法满足神器汲取。但目前只有这一个稳妥的法子,往好处想,此器的器灵,或许正在浅眠中进行自我修复。”
这和赌博没两样,万一他已经处于深眠了呢。
三十年没动静,而且珠子的色泽越来越淡,简直成了苏慕歌的一桩心病:“前辈,您说这是一个稳妥的法子,那可有不稳妥的?”
“不稳妥的,你也办不到。”
“您不妨一说。”
“小姑娘,此器若不修复,便是一根寻常骨头,毫无用处。若是修复好,待器灵苏醒,完全可以自由掌控自己。”无道睨着苏慕歌,“这等超神器,不论人或魔,皆是无法驾驭的。便是当年取他下来的神,时至今日,也难以控制住他。”
他以为,苏慕歌是想将此器收为法器来用,才如此热心。
苏慕歌又不能告诉他,这是她爹。
何况苏慕歌自己都想不明白,她一个活生生的、毫无任何出挑之处的普通人,怎么会有一个不是人的爹。
“前辈,还望告知晚辈办法,行与不行,晚辈自会斟酌。”
“好吧,我能想到的,确实还有另外一个办法。”无道斟酌片刻,道,“魔域之内,有一种冰蚕蛇,乃是天下间至阴至寒之物,取得它的精魄,拿来喂养珠子,应该会有用。”
“冰蚕蛇?”苏慕歌默默记住,“请问在哪里能够寻到这种蛇的踪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