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谁说我这果酒,就是用酒酿的?”

凌家人都奇怪了,果酒不用酒酿,哪用什么酿?

见凌晨憋着不说话,凌奶奶就略为急躁的问,“小晨,你快和奶奶说说,是怎么回事?”

凌老三也催,“就是,小晨,你快说!我们都要急死了?”

“嗨嗨!”凌晨卖够了关子,才说,“我只果酒,主要用的材料,就是果子,和酒曲。”

“真的?”

“真的呀!你们不是觉得果酒只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吗?就是因为用的是酒曲,要是全用酒,哪里会只有这么一点味,至于用的酒曲,那可是我特制的,只要添加一点点,就能酿出果酒。”

按理说,凌晨其实不用急着卖酒的,毕竟明年一过,就能正大光明的做生意了,而凌晨之所以如此急切,还是因为家里。

凌晨到了这里这么久,他自己倒好,有凌奶奶开小灶,吃的不是米饭就是小米和白面鸡蛋。

其他人就不同了,刚开始因为农活太累,还能吃些苞米饭,现在地里的活没有那么苦了,就变成了苞米稀饭,只有一半是干的,还加了一堆野菜和红薯。

原本只吃苞米饭,就不能饱,现在变成了稀饭,就更甚了,就凌家这个伙食,在村子里居然还是算好的。

人非草木,孰能无情,天长日久的和凌家人相处着,自己吃大米饭,他们吃糠咽菜,凌晨的心里真的不好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