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老三诚实的摇头,“不知道。”

凌爷爷用烟杆指着凌老三,“那不知道你乱动什么?说不定还没到揭盖的时间呢?你要是提前动手,小晨的一番心血不就白费了。”

小晨可是和他们老两口说了,在酿酒的过程中,时间是很重要的,一不小心就会酿出失败品,这才是老爷子如此小心的原因。

老爷子现在已经知道凌晨在酿酒上的天赋了,像凌晨当初给他酿的药酒,凌爷爷才喝上几天,风湿就不怎么痛了,也能下地走路了。

这药酒的效果,即便凌爷爷从前在军营里,也只听过没见过,凌爷爷估计,也只有国手,才能酿出这种效果的药酒了。

国手,即便是在全国,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,这足以说明国手的珍贵,孙子虽然不会医术,可在酿酒这方面能比得上国手,那绝对是非常难得了。

要知道国手,每一个基本都在花甲之年了,他们是因为有几十年的经验,才能把药材发挥到极致,酿出好酒来。

凌晨现在不过才十六岁,却比得上几十岁的别人,这份天赋,凌爷爷光想想,兴奋之情就能溢出脑海了。

他只知道,凌晨光凭这一份手艺,他们凌家兴家,就指日可待,这怎么不叫凌爷爷高兴。

如此,对于凌晨酿的酒,凌爷爷也是高度重视,才会有刚才责骂凌老三那一幕。

凌老三却不明白老两口的想法,他挠着头,嘴里道,“有这么夸张吗?”

见凌爷爷又要提烟杆打人,他立马抱头撺到旁边,“好好好,我错了行不行?别打了,本来就笨,你们也不怕把我打傻了,还有爹,我可是你儿子,你骂我是笨蛋,那你不就是笨蛋的爹了吗?你也不怕丢脸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