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民们也因为凌老大的话,觉得备受信任,纷纷拍胸脯道,“就是,有我们大家在呢!”

“不会乱冤枉人的。”

这下,凌老大才问余悦,“余知青,快说!”

余悦听见王支书要把事情推给她,也恼了,她先是低低的哭,然后变成放声大哭,“我当然是冤枉的,当初我才嫁给来旺,他出门没多久,我遇上王支书,王支书就和我说,他有办法给我弄到回城名额。”

“王支书说要我和他去办公室讨论,我去了后,他却强/暴了我,我一个女人,根本斗不过王支书,就这么被糟蹋了。”

余悦指着王支书,“他不仅骗了我,后面还威胁我和他继续,我要是不答应,他就要告诉来旺,告诉所有人,我怕老家的父母失望,才一直没说出来。”

余悦其实是另一个公社的知青,当初她是因为嫁给了来旺,才迁到了红旗公社。

所以她说当时不知道公社的情况,凌老大是相信的。

不过余悦说王支书强/暴她,这事就不好定论了,毕竟又没有证据,也没有人亲眼看见,谁也不知道到底谁说的是真的。

就看王支书,余悦说完话,他就暴起骂余悦,“贱/人,你胡说,明明是你勾引的我,我根本没有强/暴你,你不仅人风骚,还谎话连篇,你就不怕遭报应吗?”

余悦神色狰狞的看着王支书,“你这个做尽坏事的人都不怕得报应,我怕什么?”

事实上,当时王支书是骗了余悦,可余悦也是半推半就,两人半斤八两,谁也不是好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