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张乐乐的那双手,可真漂亮。

凌晨不过多看了几眼,就收回了视线,再漂亮,张乐乐还是未成年,自己可不是恋童癖,还是要注意点男女大防,免得被别人当成色狼。

“那成,既然你没事了,我就先走了。”

“等等,”听到凌晨要走,张乐乐赶紧叫住他。

凌晨疑惑的问,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

“你的酒我还没给你钱呢?”

“算了!”凌晨才给张乐乐倒了大概二两酒,去供销社买也才几分钱,他不好意思收。

张乐乐不答应,“那怎么行,你也是花钱买的,你救了我,我没报恩不说,怎么好意思再占你的便宜?”

“那点酒不值什么钱,”见张乐乐一定要拿钱的样子,凌晨说,“我看你的医术很好,要不,以后我家要是谁生病了来找你,你不收一次钱!这样就算抵消了。”

“凌同志,别说一次了,以后你家不管谁生病,尽管找我,我绝不会收钱!”

凌晨急着要回家了,听了根本没放进心里,“下次再说!张乐乐同志,我家里还有事,就先走了。”

“那凌同志你慢走,”张乐乐对着凌晨挥了挥手。

等凌晨不见了,张乐乐觉得冷了起来,还打了个冷噤,她怕再生病,就转身回去了。

徐州一直倚在门口听张乐乐和凌晨的话,等两人都不见了,徐州才慢慢走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