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过了一个世纪辣么长的尴—尬。
就当神经病以为不会被理睬的时候,只见宋管事温柔抬眼,眸色深深,戏谑嘲讽不减:“其一,我不喜男子;其二,世间并无阴阳颠倒之法。”
付小姐直接忽略了第一句中不一般的意味,对第二句表示深深怀疑:“吃哪儿还能补哪儿呐,真就没有什么邪功?”
求知若渴如付小姐,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,宋管事只能另辟蹊径,遂悠悠使出杀手锏:“你真正想问的,恰恰相反罢。”
付小姐的白眼里写着明晃晃的肤浅,却又自以为高明地无耻承认:“我喜欢女子又如何。”
只换来宋管事摊摊手,叹息得无奈、讥讽得嚣张,神色中五分调侃、三分得逞、一分怜悯,还有一分晦涩,“爱莫能助。”
而潜台词同样晃眼:天作孽犹可恕,自作孽不可活。
世人判定一人是否聪明,大抵来源于伪装得是否高明,且倾向于相信:口是心非,皮骨相违。说白了,一个人的内心与外表即使不是截然相反,也绝不完全相同。
付小姐自作聪明,用慌乱掩护真话,意图教人觉着虚假。殊不知在熟悉她套路的人面前,是一种极天真的做法。
不可说。
作者有话要说: 人去方知情深,慕容云的性子唯有一个“藏”字,但正如含笑花一般,香气难藏,终究以死在全甄心里留下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