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问题。”
“那不如去敦煌好了,我想看飞天神女。”
“可以。”
雨势渐强,街上早已一片狼藉,我二人旁若无人的牵手而行,我一直絮絮叨叨说个不停,他丝毫不觉厌烦,虽然口中反复不过几个字,却始终耐心回着话。
脚下一滞,我嗔笑道:“夫君大人,我走不动了,你背我可好?”
“好。”
还是那般宠溺的笑,他将油纸伞递在我手中,半弯下腰,“上来吧。”
我伏在他背上,一手勾住他的脖子,一手撑着伞,连连唤着他的名字。
他一连应了好几声,最后无奈道:“老天!你又想做什么?”
“没什么啊,只是忽然很想多喊几声,这样,便能将你的名字牢牢刻在心头,等到下辈子,兴许就能在茫茫人海中一眼认出你来,多神奇!”
“傻丫头,下辈子,我怎么可能还叫这名字?”
“咦,是啊!那……还是你来找我好了。”
“那是自然,我会在你出生之前,便蹲在墙角好生守着。待你呱呱坠地,即刻将你抢回深山里自己养活,一辈子,除了我之外,一个男人也不教你瞧见,连你爹也不准看你一眼。”
我嘿嘿一笑,捏了捏他的耳朵,将濡湿的右脸贴在他背上,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。
心有千千结,不忍吐离别。花容月,是我将你扯入这多舛的命途中,欠你的,我以何尝?小昭多想执子之手,与子白头,奈何我命由天不由我,无能似我,又如何还你这一片痴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