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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力扣了扣门,我略有些胆怯的推开房门,出乎意料,霜变态并没有在我床上躺着,而是懒懒托着腮,伏在桌案前恣意看书。

见我回来,他连眼皮儿也不曾抬一下,林黛玉吐水一般,蓦地吐出一粒葡萄籽。

我差点跟着一起吐,二十一世纪有个词儿叫伪娘,霜秋白绝对是伪娘他娘。真搞不懂一个好好的男人,干嘛要练那种邪门功夫,搞得自己男不男女不女的,你说说,何苦呢这是?

嘴角抽的乱七八糟,我拼命敛好情绪,脸上砌满笑意,正打算与他寒暄几句,钓些有用的情报出来。蓦地听见细碎的脚步声,眼角余光瞥过去,笑意倏忽散尽。

从那屏风之后幽幽绕出来的白衣男子,不是姓花的禽兽又是谁?

花容月走来我与我并排而站,一袭白衣白的不染纤尘,脸上溢着薄薄笑意:“你回来了?”

我登时气的七窍生烟,狂想扑上去痛扁他一顿。可惜,哪怕我再不要脸,也不能当着霜秋白的面,提起这档子丢人龌龊事儿。

于是,我只能嘲讽道:“你长眼出气儿用的么?我一大活人站着这里,你看不见?”

如我所料,花容月面色一沉,蹙起小黛眉,明显很受伤的模样。

我于心不忍,正想转圜几句,可忆起方才那事儿,怎么也平静不下来,忍不住嘟囔:“你既然要来这里,就该把我也整回来啊,怎么能一个人先走了呢?”

“嗳,不是你叫我滚的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