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见过百合了?”花容月低低问。
“见过了。”我点头,挑眉道,“而且,我还知道他是你义父霜秋白。”
他微微一震,神色之间显露哀伤:“义父在练一种很阴毒的功夫,每至月盈几日,便会功力尽失,只能扮作女子藏在春风得意楼内。”
大骇过后,我凝眉道:“不只这样吧,模样能扮成女人,气质也能扮?”
他薄唇动了动,欲言又止,但我已猜出个七七八八。霜秋白练的那种邪门功夫,兴许和葵花宝殿之类的差不多,因为不用自宫,所以他忽男忽女的,还真是变态!
怪不得养的儿子也是变态!
蓦地,我骇上加骇,脱口而出:“花容月,你不会也练这种功夫吧?!”
“没有,”花容月微微摇头,怅然道,“义父不准我练的。”
“还好还好,”我抚着胸口,长舒了一口气。
花容月莞尔一笑,再度扯过我的手,“你放心,只要你还是女人,我便会一直做男人的。”
吐血,这男人又犯病了。我抽手,抽不出:“若我成了男人呢?”
“那我便做女人。”
“若我是个太监呢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