恼火中的寇凛解着腰带, 还没忘记先去将敞开着的窗户关上, 以免屋内春光外泄。
重新回到床边时, 已经脱去外袍,随手扔去屏风架上。
血泪教训,实在不敢脱中衣, 以免和大舅子坦诚相见, 哭出来的就该是他了。
楚谣没被他凶狠的警告吓到一丝一毫,满心的担忧:“再等等吧, 我哥的晕血症原本就时好时坏,如今不知是不是真的根治了, 何况即使他痊愈了,也不能说明我就不会……”
话未说完,寇凛已经抱着她躺下, 提上被子盖住两人。
碍着她的腿, 又怕将她的喘证给压出来, 只能侧身从背后抱住她,沉沉道:“我都不怕,你怕什么?”
说着话, 微微有些粗粝的手探去她腰间, 并不怎么熟练的脱去她的小袄,只剩下亵衣。
感受到她打了个寒颤,他将双膝稍稍弯曲, 将她嵌进怀里。
原本他只不过是生气, 想着好好“教训”她, 心头没有半分欲望。但与她身躯紧密贴合间,怀中如同抱着一汪春水,令他身心绵绵酥软,唯独一处逐渐硬挺。
他扳过她的脸,去亲吻她的唇,她也生涩的去回应他。
自成婚以来,两人同床共枕这么些时日,生怕把持不住自找麻烦,已和老夫老妻差不了多少,一张床各睡一半,只差在中间放碗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