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!”虞清抓着铁栅栏勉强直立,拼命摇头,“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,也不想再听!我父亲绝非迂腐之人,不然岂容我一个女子进入军营?!他从未疏忽过对我们的管教,亦是严父亦是慈父,根本不是你口中所述之人!”
“那是他‘杀’我之后的事情了吧?人么,总会吃一堑长一智,从失败中提取些教训。”段冲收了收神态,略微提了提唇线,“所以你们姐弟几个都得感谢‘虞鸿’,他用他的命,为你们换来一个尚算合格的父亲。”
虞清依然拼命摇头:“不可能!我不信!”
段冲忽然上前一步,扼住她的脖子,面目狰狞,凶态毕露:“那你告诉我,我骗你做什么!”
他单手将虞清提的双脚离地,虞清两手抓紧他的手腕,但丝毫撼动不了他的力量,她的脸憋得通红,几欲窒息。
“放开她!”楚箫在笼子里急的大叫,仿佛自己的心脏也被人攥进手心里了一般,“你快放开她!不然我若不死,一定要我父亲派兵剿灭你们麻风岛!”
段冲瞥他一眼,被他说动似的,又将虞清扔了出去。
虞清倒地连喘,摸索到铁栅栏,再次挣扎着想要起身,口中仍然固执的道:“我不信,一个字都不信!”
她说着不信,脸色却比先前更加煞白。
她在找段冲欺骗她的理由,可她找不到任何理由。
见她抓着铁栅栏的手背青筋凸爆,楚箫张了张口,却不知道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