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吧。”寇凛也不是很清楚,“不过倒是有个与他很相熟的女人,感情不一般。”
金鸩立刻接道:“虞康安的大女儿,虞清?”
寇凛猜着他是知道的,他与虞康安决裂时,虞清好几岁了:“恩,楚箫是虞清的心上人,不过楚箫这个二愣子喜不喜欢她,本官就不清楚了。”
听见“二愣子”这三个字,再想想他先前将楚箫踹下水,金鸩微微一垂眼,招手喊了个护从:“冲儿回来了没有?”
那护从为难道:“金爷,这倭人好抓,但没剃头的倭人数量少,冲爷找起来不太容易。”
金鸩点点头,背过寇凛附耳道:“放信鹰给他,先不忙着抓倭人,去把虞清抓回来。”
“是!”护从得令离开。
金鸩觑了寇凛一眼:“寇指挥使,请随我上山。”
“请。”寇凛挺直腰板跟着走,他可是两次都没对金面旗弯腰之人,底气硬得很。
两人从北门往山脚下走,那里有一处以玉石堆砌起的高台,台子周围遍布着齿轮和铁链。
铁链上挂着一个如马车车厢般的空心铁圆球,色彩鲜亮,皆以宝石点缀,每一颗都是价值连城。
“上来。”金鸩走入圆球里,坐在椅子上。
这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的眼疼,寇凛默念金鸩的财富血腥又肮脏,忍住想将宝石抠下来一颗的冲动,跟着他坐进去。
坐稳后,金鸩将门关上,对外头的护从打了个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