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然是猜的。”寇凛笑着道,“段冲的年纪与您那大儿子差不多,而且虞清在向我形容段冲有多强悍时,拿虞越来举例子,说虞越连续两次败在段冲手上,两次都是两条胳膊被扯脱臼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
“我就随便问了问情况,虞越第一次被段冲扯胳膊时,您不在营地,回来时他已经好了,您责备他莽撞将他吊起来打了一顿。第二次,也就是半年前,虞越又被段冲将胳膊扯脱臼,当他逃回营地里是您给接上的,旋即您就带兵出海前往段冲出没之地去替儿子报仇。虞越这两次被打,您处理的差距有些大,实在反常。”
虞康安冷脸不语,这个传闻中的断案高手果然厉害。
寇凛觉得这事有意思极了:“您不是去替儿子报仇,而是看出了段冲扯手臂的手法……”
他一边说话,一边防备着虞康安出手杀他灭口,后知后觉发现这林地间的浓雾越来越稀薄。
虞康安自然也发现了,与他一样全神戒备。
只见雾气散去,前方竟如海市蜃楼般出现了一座高耸城墙。
城楼上数百人持着火枪瞄准他们。
“金鸩!”虞康安一眼看到了人群中穿的花里胡哨的金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