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箫猛然意识到什么,呼吸一滞,拔腿跑去场中,摘掉一具尸体头上的黑布袋。
并没有剃头,不是倭寇。
再随意选了一个去摘,依然不是倭寇。
一连摘了十几个,全都不是。
他倏地跌坐在地上,“刷”的转头怒瞪金鸩:“你套着他们的头,故意误导我!”
金鸩笑了几声后,神色逐渐收紧:“你本来有机会救他们的,可你自作聪明,放弃了。先前你只是救不了他们,可你至少在努力。”
“你够了!”楚箫刚平复的心情,再次激荡起来,赤红着双眼,“你究竟为何要这样折磨我!”
“楚修宁与我有着夺妻之恨,我折磨你需要理由?”金鸩给仆从使了个眼色,冷酷道,“我就是好奇想看看,堂堂太子师究竟能养出个多无能、多懦弱的儿子。”
几个护从拿着个锁链,锁住了楚箫的脚腕,将他抓来金鸩脚边。
金鸩往藤椅上一坐,招招手:“段冲抓人需要时间,咱爷俩先玩点别的。”
话音落下,护从牵来两条额头宽阔的狗。两条狗并未被锁着,却异常温顺,见到金鸩之后,便摇着尾巴往他脚边凑。
“见过没有?这是东瀛斗犬,东瀛人培养来赌钱用的。”金鸩抚摸着它们的被毛,两只斗犬颇为享受的仰着头,“这种斗犬幼年期时,都是如此温顺可爱,这还是同一窝出生的兄弟两个,你瞧,他们亲近的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