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”曹山心头一震,连忙给厅内的仆从使眼色,让他们捂住两人的嘴拖下去。
孟筠筠匆忙喊道:“金大老板,小女子是孟振邦的……呜……”
话未曾说完,她的嘴巴已被捂住。楚谣也一样,男人一个巴掌几乎捂住她整张脸。
两名壮汉将她们往后拖的时候,金鸩淡淡道:“等一等。”
微微犹豫了下,两名壮汉才停手。
曹山赶紧解释:“孟家不是出事了吗,孩儿抓了几个侍女回来……”
金鸩啧啧嘴:“这孟家厉害啊,侍女都长的这般标志。”话锋忽地一转,“松手!”
两名壮汉又犹豫了下,将手松开。
楚谣软在地上,与孟筠筠紧紧挨着,两人脸色煞白,都在长长喘着气。
惊魂不定中,楚谣微微抬头打量着周遭,这正厅比后花厅更加富丽堂皇。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微微弓着身子候在桌边,这男人脸色蜡黄,一瞧就是个被女色掏空之辈。
铺着锦缎的桌上,摆放着一个像是宝石铸成的鸟笼,里头一只翠色鹦鹉。
正坐着闲闲逗鸟、衣饰华美的中年男人,应就是大老板金鸩。
与楚谣想象中有些差距,按着他的经历来说,年纪应与她父亲相仿,但因常年在海上,从外表瞧着没有她父亲显得年轻,却有着他父亲的儒雅,而这份儒雅中,有几分她父亲所没有的草莽豪气,这两股截然不同的气质糅杂在一起,显得风光霁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