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着百无聊赖, 楚谣问道:“哥, 你今日跟着老师学到了哪些?”
楚箫拧着眉头道:“就跟在老师屁股后面,将五起凶案的案发现场跑了一遍,枫叶客栈待的最久。不过日子长了, 没什么发现。”顿了顿,“不过妹妹,我一下午都在想,真有人会为了一两银子,杀了自己多年好友么?”
上午的案子楚谣也听说了:“会吧,但我和你一样,不是很能感同身受。”
袁少谨听着兄妹俩说话,忍不住插嘴:“我也不能理解。不过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,大抵说的就是这么回事。”
楚箫瞥他道:“百姓的日子过的这么苦,你爹这个当朝首辅难辞其咎。”
袁少谨怼回去:“你爹这个吏部尚书也功不可没。”
楚谣静静听着,也不出声制止,两人针锋相对,拼命挖苦对方的爹,却并不反驳对方的观点。
这也是国子监内念书时,袁少谨经常拉帮结派的排挤她,她却不讨厌袁少谨的一个原因。
楚箫和袁少谨怼着怼着,恍惚想起件事儿,四下里张望:“咦,段总旗呢?
楚谣道:“我们回县衙的路上,夫……寇大人让段总旗回京去取证物了。”
“哦。”楚箫点点头,回头继续怼袁少谨。
估摸着等了一个多时辰,大理寺官差终于回来:“大人,嫌犯都在外候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