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来没有过!”楚箫摇着头,摇成拨浪鼓,“都是我晕血时,阿谣来操控我的身体。”
虞清摸着下巴:“这也太反常了……”
从惊吓中慢慢回神,楚箫神色异常凝重:“这也不算反常。我和阿谣最初经历这事儿时,阿谣就曾质疑过,按照道理来讲,她能感知我,我也一定能感知她。我是因为晕血,她应也会对某种东西产生恐惧而晕厥。”
那时候,两兄妹尝试过许多会令人恐惧到晕厥的东西,楚谣只怕蛇,楚箫找了许多蛇,她虽怕的厉害,但依然不会怕到昏厥。
楚箫想不通了:“阿谣好端端在自个儿房里待着,她究竟晕什么?”
虞清摩挲着手指沉吟片刻,伸手在他肩膀重重一拍,表情古怪:“楚二她……该不会晕男人吧?”
楚箫一愣:“什么意思?”
虞清这表情愈发古怪:“就是……就是,哎,怎么说呢,其实除了恐惧,情欲对人的脑子也是一种强刺激,不然你以为马上风是怎么来的?
楚箫呆滞半响,睁大眼睛:“不、不会吧?”
刚说完这句,他再度面露痛苦的捧着头,“完了,我又开始头晕了。”
这一次,当寇凛发现像小猫般蜷缩在自己怀里的楚谣,又宛若一具尸体般一动不动时,心中并无上一次的怒意。
确定她再次失去意识之后,他忧心忡忡,看出了楚谣是真的身体不适,且还病得不轻。
幸好裤子还没脱,他将她放平,起身去吩咐段小江请太医。
才刚撩开幔帐赤脚下地,背后楚谣痛苦的哼唧了一声,似乎又醒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