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谣听的脊背发寒,按照寇凛先前透露的信息,被抓走的女子是用来生孩子的,也就是拿婴儿入药?“那为何非得是二月生?”
“不知,这组织里大概有个巫医,喜欢搞一些神神道道的东西。”顿了顿,他后怕似的道,“幸好你早些年摔断了腿,不然,本官怕是见不到你了。”
“可我确实被他们掳走两次。”
“回京路上出钱掳你之人,是为救你性命。他应也是这个组织里的人,且身份不低,痴恋着你。兜了个大圈子,其实本官最初的推测是正确的。”
楚谣的屋子大,与他隔的有些远,许是怕守夜的家仆听见,他的声音又小,她听着十分吃力。
楚谣索性裹了件披风下床,准备走到寇凛的软榻前。
寇凛听见她一深一浅的脚步声,怕她夜间衣衫不整,也不好翘头看她,犹豫着道:“你要拿东西还是喝水?本官帮……”
话未说完,随着鼻间一缕淡淡药香,楚谣已在他床沿坐下:“掳我的人是想救我?”
明明衣裳穿的整整齐齐,还被披风裹的像粽子似得,寇凛躺着不动,突然转头看墙:“是吧。”
知道楚箫会被永平伯刺杀,怕殃及楚谣才出钱雇人掳走,若宋家想抓楚谣入药,该是藏入京城,此人却让小江师兄将楚谣送去开封一家石矿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