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想收拾虞总兵很久了,好将沿海那边的兵权掌控在咱们自己人手中,站在家族立场,咱俩救下虞清的做法大错特错,活脱脱就是叛徒。”楚谣边往书房走,边小声对楚箫道,“而且寇大人提醒过我,小舅舅或许会猜出虞清女扮男装,此事可大可小,先来探咱们的口风。总之你别说话,一切交给我应付。”
楚箫点头如捣蒜。
两人去到书房外,楚谣敲门:“爹,我和哥哥回来了。”
“进来。”
楚谣被楚箫扶着走进去,瞧见她父亲面色如常的坐在案台后面,谢丛琰则坐在窗下的老位置,脸上瞧不出气恼,只问:“你们去哪里了?”
楚谣道:“哥哥带我去了趟锦衣卫衙门探望虞清,早上小舅舅只给了一炷香时间,太过仓促。”
看不出谢丛琰有没有起疑心:“身体怎样?”
楚谣垂着眼睫:“老毛病,无碍的。”
“跪下!”楚修宁突然开口,吓了兄妹俩一跳。
楚箫毫不犹豫,膝盖一弯立马就跪下了,揪着两只耳朵道:“爹,我知错了,随便您请家法,我若敢吭一声,我就是您儿子!”
楚修宁看也不看他,指着楚谣:“我说的是你,跪下!”
屋内除他以外,三人皆是一怔。
谢丛琰率先反应过来,沉声道:“姐夫这是做什么?虞清之事与她有何关系?是阿箫去请的寇凛。说起来也怪不得阿箫,是寇凛自己想要插手,不然除了圣上,谁能左右他的想法?我让姐夫找阿箫来,只是想问清楚虞清究竟是不是女扮男装,为何寇凛百般阻挠内廷验明正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