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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也不确定这症状是什么缘故导致的,也不清楚每次发作是否有什么引子……束手无策。

顾春没有说话,沉默地行到榻边坐下,望着李崇琰发红的双颊。

燕临忽然朝顾春道:“既妙回春对殿下这症状无计可施,那不知叶家家主……”

顾春摇摇头:“春分祭茶神那日他昏倒后,便是我师父诊的脉,可我师父并未从脉象中瞧出什么端倪,可见他这个症状是我师父也没法子的。”

“……可那时,我们竟没有看出异常。”燕临呆愣在原地,其声讷讷,不知所措。

冯星野又道:“你们那时才到他跟前,对他一点都不了解,自然瞧不出他的异常。他是个心里很能扛事的人,只要他不说,别人通常很难发现。”就连他,都是在李崇琰手底下做事的第二年,才察觉其中的异样。

许是李崇琰幼年时在宫中生活留下的习惯,他在失忆期间不会轻易让不熟悉的人近身,也不会吃不熟悉的人给的任何食物,更不会让身边的人轻易看出他记不得事。

他虽从未说过当年在宫中遭遇过什么,单凭这些根深蒂固的习惯,其实就可窥见一二。

这个威风凛凛的南军都司,倒霉催的新任定王,能好端端活到成年、封王、开府,那绝对是一出跌宕起伏的漫长大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