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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司凤池在团山是个响当当的人物,负责行刑的人也不敢对她动手。

僵局之下,司凤梧出人意料地站了出来,照例僵着一张冷脸,依旧是那阴森森轻、薄、透、寒的声调:“司梨属我管辖。”

半点不废话地自己趴到了行刑的长凳上。

见司家的态度这样明确,同样涉世的江家也坐不住了。江瑜当众认下同罪,干脆利落地也趴到了另一根行刑的长凳上。

一人二十板,这责罚不算轻的。且在众目睽睽之下,行刑的人也不敢放水,每一板子都扎扎实实,旁观者光听着那动静都能感同身受。

顾春忍不住皱脸龇牙,将头瞥向一旁。

“是该彻底整肃风纪了,”叶行络盯着高台上的四位家主,若有所思地闭了闭眼,“团山屯军脱离官军序列太久,军不像军,民不像民,再这样下去,迟早要完。”

卫钊轻轻叹了一口气,感慨道:“所以我一直说,九殿下来得正是时候。”

团山几代人一同在此生活近百年,亲缘关系错综复杂,各家之间的人情也亲厚,许多问题明明大家都看出来了,却谁也没有勇气第一个站出来改变,因为谁也不想得罪人。

李崇琰的到来打破了这个僵局。

卫钊与叶行络对视一眼,心照不宣地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