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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蚫螺酥到手,真呀么真高兴。

此刻顾春也懒得再搭理司凤林,拖着一脸懵圈的李崇琰也往巷口去。

司凤林见她这架势,闪身扑了过来。

原本懵着圈的李崇琰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,当即回身封死所有可以扑向顾春的线路,想也不想地就应手拆了司凤林的招。

才觉有异的顾春止步回头,见这两人须臾之间又莫名其妙交上手了,便懒洋洋翻着白眼:“差不多得了啊。”

“别忘了肉干!还有酒!”司凤林急急撤了掌风,倒退两步,扬声强调,“说好还是朋友的!”

见他收势,李崇琰也默不作声地郑重退后,以示和气。

顾春哭笑不得,一手按在腰间,一手拍上额角,软声应道:“肉干得现做的,等我有空再说吧。”

“你在忙啥大事?”司凤林生怕她使拖字诀,气鼓鼓质问道。

顾春忽然计上心头,不动声色地再度将李崇琰扯回身后,抬眼对司凤林笑得无奈极了:“卫钊罚我摘一百斤茶呢。”

“就你那德行,一天摘二两,摘到冬天剪枝了都不够一百斤!”司凤林急得团团转。娘喂,形势不妙,这要啥时候才吃得上肉干啊?

“那我有什么法子,”顾春暗暗抬肘碰了碰身后的李崇琰,示意他稍安勿躁不要多嘴,“卫钊都发了令了。”

“我帮你!”司凤林义薄云天地挺起胸膛,“我、我帮你摘十斤……”

团山本寨的人都还记得,就在几年前,司凤林还是与司凤池旗鼓相当的家主人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