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人涉及到红笺诬陷锦衣卫和太子勾结的假口供,景语才告诉了她,其他的内jian是否还有。具体是哪些人,他也是绝口不提。
“足够了。”
广晟低声断然道:“只要有这么个突破口,就能寻到线索——锦衣卫对组织内的叛徒,从来都是不死不休。”
他并未放出什么豪言壮语,甚至因为是藏匿在车上,嗓音轻微近乎呢喃。但这一句的力量却让身旁的红笺浑身瑟缩。
她低下头,压抑住浑身的颤抖,侧耳倾听车外的沙沙脚步声——宫监们皮靴在地上磨蹭的细微声响,此时此刻听来,却宛如人间最美妙安全的仙音。
她不动声色的将身子挪开些许,目测着自己若是翻滚出去喊叫示警,能否在一瞬间逃开广晟的袭杀范围!
“我若是你,就不会蠢蠢yu动的想做蠢事了……”
男人的嗓音在耳边想起,宛如鬼魅的亲密呢喃,红笺嘴唇发抖想辩解些什么。却觉得胸口一凉,俯身看时,却是有三根针已经刺入大半。
长针穿过胸骨的间隔,jg准的刺入肺叶之中,整个人都因为痛苦和窒息而蜷缩成一团。而如此细密的针体,却仍是奇迹般的不见一丝血迹。
红笺的脸色这一刻变成惨白,额头沁出huáng豆大的汗珠,整个人已经彻底无法动弹,只有那一双美眸挣扎着转动,散发出无尽的哀怜惊悚。
“最后,你跟圣上到底说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