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式各样让人毛骨悚然的刑具挂在墙上,通红的火盆燃烧得炽热,却有一种皮rou混合着献血的焦臭腥味。
铁架之上栓着一个人,却已是血rou模糊看不清长相,脚底心的rou也被生生撕开一层,露出森白的踝骨。
烙铁又一次贴在他身上,那人发出不成调的嘶哑喊叫,身子剧烈的抖了抖,却仍是牙口紧闭。
广晟顺着台阶走入囚牢的时候,那人吐了一口血,睁大眼睛正好对上他的。
“这姓燕的是府前卫出身,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在苦哈哈的巡街,上头也没什么人照应。”
一名小旗官在广晟耳边低声说道。
行刑的是个瘦小jg悍的中年人,又拿鞭子在凉水中蘸了,在他身上抽得啪啪作响,声音虽然沉闷,却是每一记都凸起一道紫红血痕。
“说,你的同党都有哪些人,藏在什么地方?”
行刑人有心在广晟面前露一手,狠声bi问道,燕校尉直愣愣的看着他们,剧烈的咳嗽着,却是一言不发。
“只要进了我们这,没人能嘴硬到底。”
行刑的从壁上的立柜里取出各种匪夷所思的刑具,广晟却是摆手示意他停下,他俯下身,凝视着燕校尉的眼睛,“何必呢,你在这里苦苦坚持,你的同伙却在外面逍遥自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