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氏好似这才发现,皱眉责怪身边的娇兰,“越发不会做事了,居然随意拿错对牌!”
娇兰咕咚一声就跪地请罪,“是奴婢眼花心粗,看错了,求主子饶恕。”
她用力磕头,地下又是厚实的青石板,几下就红肿了额头快要出血。
“罢了,婶娘是个吃斋念经的人,对你们最是慈悲不过……下次做事可要小心才是。”
如瑶懒得看这主仆唱双簧,连忙叫起,话说得漂亮,却是让王氏目光一冷。
她随即恢复了常态,欢笑如常的携了如瑶的手,要她进来坐坐,如瑶心中观念着病入膏肓的秦妈妈,哪里肯再与她虚与委蛇,只想赶紧回去让小厮去请了大夫来。
正要走,她的目光停在地上的小古,脚步也为之停住了。
“听说这个丫鬟偷了婶娘房里的东西?”
王氏看都不看地上láng狈的身影,唇边笑意不减,只是冷冷瞥了一眼娇柳,不怒而威让她心头一凉,“只是些许不值钱的小玩意,下人们眼皮子浅,偷了去换钱也是有的。
如瑶转起头,诚挚地对着王氏又福了身,“婶娘平日掌家辛苦,这才让一些小人钻了空子——不过我们侯府平素井井有条一点规矩都不错,这么着闹开了反而容易让人看笑话,也显得婶娘您这边看管不严,阿猫阿狗都可以入室顺手牵羊了。”
“倒也有几分道理……”
王氏抿嘴而笑,笑意却未达到眼底,“依你的意思,就这么把她们放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