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笺垂下头,长而浓密的眼睫垂下,漾出艳丽而乖巧的y影,“王郎你有经世之才,这样的大功,才能显出你的才gān和手腕来!”
纵然知道她是在甜言蜜语,王舒玄心中仍是一阵舒畅,他哈哈大笑着将她拉入怀中轻薄,沉声吩咐道:“金兰会可能近期就会下手救出那些军ji,你也帮我盯紧些。”
“那是当然,我可是他们唯一的眼线,他们对我很是信赖!”
红笺的回答让他很是满意,于是不正经的把手伸入红笺亵衣中,再次许诺道:“只要立下这个大功,我就能在锦衣卫里真正做到呼风唤雨,到时候把你纳进家门就再没什么阻碍了。”
“坏人,尽是轻薄哄骗人家……”
女人不依的娇嗔声dàng漾在车内,逐渐与男人的大笑喘息合为一体。
车后的唐赛儿在木架边蜷成一团,看似困倦,实则却是把耳朵贴在板壁上,把两人的对话偷听了大半。
金兰会?救人?军ji?!
她震惊于听到的消息,眉头皱得更深。
回到营中,唐赛儿帮红笺把那些店铺里买来的胭脂首饰和点心小玩意搬进房里,随即就回到自己的住处。
黎明初启,晨曦微露,营ji们打着呵欠正在洗漱,bi仄昏暗的通铺旁摆满了水盆和杯子香胰等物,廉价脂粉的香味混合着人的体息,有些熏人刺鼻。
那个唤作阿琼的女人拿着柄断了齿的梳子,略显粗bào的拽着自己长发往下顺,看见唐赛儿就开始骂骂咧咧,“热水都还没烧,又到哪里东钻西爬去了!满院子男人还不够你偷,小小年纪不学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