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了咬牙,还是进了厨房。

“严老夫人,事情您不清楚,这宋风晚……”孙公达想解释。

“即便晚晚做错事,她母亲也会教训她,也轮不到孙先生冲过来打她耳光,不合规矩,是吧,孙先生?”老太太是典型的南方女性,温柔,这骨子里却很硬。

语气温婉,却透着不容置喙的果决。

“您说得对。”孙公达咬牙。

“先给晚晚道歉吧,我再听你说。”

孙公达咬紧腮帮,让他给这个臭丫头道歉?

“一码归一码,咱们得一件事一件事慢慢来是吧,我年纪大了,你如果一下子和我说许多事我理不清楚,所以先把眼前的事解决了吧。”老太太说得理所当然。

严少臣安静站在边上。

严望川未成年前,严家是她一手撑起来的,精明的要死,孙公达在她面前还是太嫩。

“如果孙先生不道歉,这般没诚意,你也别指望我能给你做主,我会以为你已失去理智,说话也有失公允。”

孙公达没想到严老夫人一上来就抓着这件事不放,他咬了咬牙。

“宋风晚,我刚才太急,才对你动手,希望你别放在心上。”孙公达怄火。

纵使心底不痛快也没办法,他还指望严老夫人做主,自然得放低姿态。

宋风晚伸手摸了下脸,没作声。

方才有点刺痛,此刻只剩下火辣辣的疼。